发布时间:2019-05-12 作者:admin
最可爱的地质人 段婧轩 小的时候, 家里在总有一些各式各样的 “石头”和一些 “稀奇古怪” 的东西。
其中最吸引我的是一个“宝物袋” ,父亲告诉我说那是他刚参加工作时一个老前辈送他的,那可是宝贝。
那时充满好奇的我,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打开过那个军绿色沾满泥土和油渍并有些残旧的帆布袋:满是尘土的罗盘、边缘残破的放大镜、锈迹斑驳的铁锤, 里面的 “宝物” 让我大失所望。
后来我问父亲为什么骗我,这么平常的东西怎么会是 “宝物” 。
父亲拿着那个布袋告诉我: “不要小看这些东西。
在七十代,就罗盘最值钱, 它的价值大概在六七十元左右,相当于当时一个野外地质队员的一个月工资,别小看这个二寸见方的小仪器, 没有它你可能会在大山里和丛林中迷失方向。
而折叠式微型放大镜是一般野外常用的放大镜是 10—20 倍 是地质队员专用的。
它的主要用途是在野外作业时肉眼观察、 鉴定岩矿标本, 以便记录描述野外观测到的第一手岩、矿资料,我们习惯称谓‘原始资料’ , 而野外原始资料的丰富积累过程是一个成功的地质工作者必备的途径。
锤子, 它的用途最简单,就用于敲击岩石, 从敲击出岩石的新鲜横截面,观察矿物成份及含量比, 并可以用它来采集岩、 矿标本, 并给予岩、矿标本野外定名。
当然, 它的作用不仅仅是这些。
我们给它附加了许多用途,如爬山必要时可以用它勾搭树根或树枝;上坡时, 累了可以用它做拐杖; 饿了,也可以用它采野瓜野果充饥。
甚至可以当作防身武器,也能抵挡几下子。
” 小时侯的我根本不懂父亲所说的那些是什么,但我从他眼神中感觉得到这些东西对他的重要,也许是这些 “宝物” 和他一起 “爬山涉水” 度过了很多的岁月,有了感情。
也许是当初那位老前辈把这三件“宝物” 送给父亲时, 还传承了另一种不一样的情感。
如今, 父亲早以不再出野外了,但却一直珍藏着他曾经使用过的 “三件宝” , 每当看到它们时,也许会在脑海里勾画出当年地质队员在野外工作的情景轮廓,就会想起当年那如火如荼的野外地质队员的生活。
毕业后我也成为了一名地质工作者,在行内一直流传这样一段话: “嫁汉不嫁地质郎, 一年四季守空房, 春夏秋东难见面,回家一包烂衣裳……”毫不夸张, 这就是地质工作者的真实写照。
以前在实习过程中, 我就看见地质郎们身穿迷彩服、 脚着工作鞋、 背上地质包, 头戴草帽、 手拿木棍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在在高山深谷溪流里穿梭,在37、 38度的高温下或零下几度的寒冬现场作业。
正式工作后,我发现地质工作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第一个工勘工地,我遇到了带我的师傅—— —胡工,一个北方爷们, 身材高大但并不魁梧,长得斯斯文文学生一般的模样,脖子和手臂却早已被晒的乌黑。
第一次见到他,我就有点担心: 他长的如此文弱,我们能管住钻机不啊。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几天, 胡工带领我们在现场放点、 跟点、 钻机进场、 协调工作、 安排孔位、 地质编录、样品采集……所有的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七月份的长沙犹如火炉,路边的树木草丛招来了很多的有毒蚊虫,但我们不畏艰难, 做好项目的现场编录, 掌握 “原始资料” 后,继续做一些后续的工作,例如送样。
听以前的学长们调侃说过: “远看像要饭的, 近看像逃难的, 其实是送样的。
” 几十组样品、 一个人、 一个大麻袋,风尘仆仆、满身泥浆可不就像要饭逃难的吗?胡工深有感触的告诉我: 曾经从省外某个工地坐动车回来, 别的乘客 是用旅行箱装行李,他一个人拖着一麻袋百十斤的样品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出的站。
看来地质工作者除了要有坚强的毅力,还要有强壮的体魄…… 如今我已经在单位工作几个月了,在这里我深深的感受到了领导的关怀, 同事的关心, 地质队友的互帮互助和一份浓厚的地质情。
我想地质人员的乐趣, 只有深入其中,才能得其味。
只要认真从事一行,深入一行, 做好一行,一辈子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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